读书印记 - 《大国宪制》
从上个月初在出差的酒店中首次翻开这本煌煌巨著,一直到今天勉强读完,已经一个半月,这真是一段痛苦又愉悦的历程。痛苦是由于这是一本充斥了思辨的准学术著作,不是《明朝那些事儿》那种从头到尾讲故事,而是通篇前提假设结论的逻辑推理,还足足持续了近六百页。愉悦是由于这是一本我梦想得到的书,它给了我一直以来困惑问题的启发,如何看待中国古代的历史。 在我们的记忆中一直存在两个中国,一个是辉煌灿烂四千年文明延绵不绝的中国,一个是制度僵化导致贫穷落后的中国,这两个内在充斥着矛盾让人不安。而这本书对于古代中国部分宪制的思辨给了我极大的启发。举例来说。中国为什么从禅让到宗法继承?早期的部落比较小,首领难以获得实质利益又需要带头做事,禅让自然能够得以运作,但这只是当时历史条件所限,并没有后人鼓吹的那么美好,同时禅让的多是兄弟或同族表兄弟;当部落规模越来越大之后,传承稳定成了最重要的诉求,禅让必须过渡到家族继承,从兄终弟及到父死子继,核心都是为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维持稳定的王朝。父死子继的制度是经过各种尝试检验之后的最优结果。“当今是X家的天下”这些成为我们耳熟能详到熟视无睹的话语中就暗蕴了古人的卓越智慧,其实古人也早就清楚的指出“乱莫大于无天子“。中国古人修建长城并不能抵御北方游牧民族,是个劳民伤财的愚昧行为?长城确实不能完全防御游牧民族的大举进攻,但它能减轻边境防御的压力,作为进攻的基地